以接……”

“没有,没有。”宫黎吓了一跳,“他什么都不知道,你别在他面前说怪话。”

“……”

邓嘉柯没想到自己话都说这份上了,宫黎还忙着维护胡舟。

猛烈的怨气像突如其来的火,要把他所有虚假的理智、温柔全部燃烧殆尽,化作可笑的尘埃。

几年来辛苦的忍耐等待又算什么,怎么比得上亲耳听到宫黎口中的无心之语。

邓嘉柯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,他临近失态的边缘,只能默不作声地深吸了口气,从包里掏出烟和打火机。

宫黎还是不大习惯看到他抽烟,总觉得画风割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