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我们两个单独去?可以吗?” 谢长宁看了看自己还有些瘸的小脚,真的担心自己会习惯性崴脚。 “自然可以,你装作我的妻子便好,毕竟我们不知道为何突然换了掌权人,向周围的人打听也不知道。” 萧重谌将茶推的远了一些,看着谢长宁手上的水泡,一张脸上忍不住泛起心疼的神色。 “你手烫伤了?可有涂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