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能受得了。

“你不是上了药了么!”而且,运用了那双修功法,身体恢复的很快,现在除了那还没有消退的表面上的痕迹以外,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。

万俟无心咬着他的耳垂,极尽了挑逗,然后吻上了他的脖颈,戏弄着他鼓起的喉结,让那柔美的曲线贴合着修刚硬的身躯。

修的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,身体里的火焰再一次燎原,“心儿,我怕你受不了。”

万俟无心摸索着那炙热,问道:“难道修从来都不在意你受不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