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承青脑袋里闪过一处处地名,在一处时,忽而微顿,睁开了眼。
最有可能的,是北梁京都。
阮承青正在想着,手上一凉,被碰了一下。他一个激灵,心脏咚咚狂跳,闻到一阵香气从下方传来。
是送饭的人来了。
“……”
他其实没什么胃口,但是不吃,到时候若有人来,又撑不过去。
他的手伸到地面,摸索着摸到碗沿,端起碗,他闻了闻,皱起眉头。
又是参鸡汤。
阮承青喝了两口,忽然道:“我吃腻了,能换个样么?”
“……”
没有回应。
阮承青听不到,却知道来人能听到,他想了想,把碗放下,继续说:“明日后晌,我想吃桂花糕。”
未被吃完的碗被收走了。
阮承青想,他会如愿以偿。
他也是今日才发现,这些人恐吓、强迫、行尽恶事,却并不想让他死。
那日,他被钉死在床下,那么多条长物,他惊怖欲绝,抵死挣扎,却没有被咬上一口。
那些东西,是被去了牙的。
……
阮承青认真数着,四顿之后,吃到了桂花糕。
他记下,这是晚上。
两日后,一个夜里,阮承青在软垫上睡下,梦里他被人掐住脖颈,喘不过气,用力挣扎两下,睁开了眼。
有人在吻他,舌头在嘴里搅,逼得他透不过去。
阮承青心脏扑通狂跳,手攥紧了,强忍着没把人推开,他不敢。
秦川亲够了,分开时,瞥见阮承青手背上两道红色血印,皱了皱眉,在他手心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写道:“被咬了?”
阮承青小声道:“不小心。”
秦川攥住阮承青冷冰冰的手指,在指尖上亲吻,继续写道:“可不能不小心,你要是病了,我们还要肏你,显得多么刻薄。”
阮承青垂下眼皮。
是他们。
朱瞻正洗完澡回来时,阮承青已经被秦川按在地上,他一动不动,甚至微微张开了腿,任由男人的手伸进长衫。
阮承青已经习惯了。
不要拒绝,拒绝会更悲惨。
轮暴太难熬了,痛苦的人想死过去。也许,还有绳索和耳光。
朱瞻正蹲下,仔细看过阮承青的手,淡淡道:“明日叫人把院子清理干净,这里常年不用,也许会有些长虫毒草。”
秦川掰开阮承青的腿,手指插进去,快速抽动几下,数日没来,他已经忍不住了,他解开腰带,试图直接顶进去。
“要我说,就不该让他出去,直接关他一辈子。”
秦川狠狠顶了几下,阮承青头皮发麻,咬着牙忍,被插开之后里头流出点水,勉强还能忍受。
朱瞻正摇头。
回到京都,事务繁忙,他们不可能日日过来,囚笼中的小兽,绑的太紧,会被困死。
“啊……”
约摸小半个时辰,阮承青下头被横冲直撞,顶的快要穿了,秦川插得又快又急,阮承青抱着他的肩膀,哀叫着高过去两次,穴口一圈白色的精沫,那根阴茎还硬的像块烙铁,阮承青已经足够乖巧了,可是实在受不了,他快被干死了。
阮承青哭了,红着眼眶,往后边缩屁股。
实在太久了。
朱瞻正走过来,他推了阮承青一把,阮承青坐在秦川的身上,一下子被插到最深,喉咙里咕噜一声,随即,全身痉挛,穴口用力绞紧,阮承青挺着身子挪了挪,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滑出来,拉出黏糊糊的淫丝。
阮承青撑着秦川的胸口,坐在他腰上,雌腔里的水湿淋淋的往下流,短时间连续痉挛,阮承青没一点力气,软在秦川胸口,摇着头大声呻吟。
阮承青掉出眼泪,道:“饶了我吧……”
秦川残忍道:“饶了你,我怎么办?”
红肿的穴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