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口溢出其他男人精液,朱瞻正牙根忽然发痒,在阮承青肩头重重咬了一口。
完了。
阮承青想。
当他们热衷于予痛,这夜,往往就十分难熬。
朱瞻正松开嘴时,阮承青缩着身子,未再发出声音,哭泣求饶并不会得到宽宥,只会让他被肏得失神尖叫。
秦川拧住阮承青濡湿的乳尖,把他从朱瞻正怀中向自己拉近一些,道:“外面还顺利?”
朱瞻正道:“都在预料之内。”
阮承青失踪前,朱瞻正曾派人向太子“意外”泄密,荣亲王府世子,也许是个坤泽。
太子自以为抓到荣亲王府的把柄,定会迫不及待向阮府施压。阮亲王曾从权倾朝野到富甲一方,哪会如此容易拿捏,恰在此时,阮小世子突然失踪,自然会怀疑到太子身上。
太子为了这张银票,就算手上没有捏住阮承青,也会踏入陷阱。一旦他用阮承青威胁荣亲王府,尝到巨大甜头后,却迟迟不肯把人放走,便离阮亲王暗投九王府不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