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正淡淡道:“他听不到。”
秦川心头有火,冷笑道:“这一脚不踹在门上,就得落在他身上。”
朱瞻正道:“因为朱瞻佑?”
“挚友?情深义重?”秦川把话重复一遍,嗤笑道,“呵,我们阮世子,倒是很会拈花惹草……”
说着,秦川面皮冷下来,问:“老九,我能把朱瞻佑那个草包弄死么?”
“……”
朱瞻正缓缓掀起眼皮,目光森然,默不作声。
“呵。”
秦川咬紧槽牙,冷笑一声,走进屋子,道:“小婊子,出来接客了。”
阮承青被关进这间屋子,已过月余。
地上铺着大块厚重的毛垫,上头却没躺着人,只有一条钉死在地上的锁链,延伸到床下。
秦川怒火骤起,阴鸷道:“不知悔改。”
这并非是第一次了。
阮承青刚被关进这间屋子时,并没有被锁住。
男人们享受他激烈的反抗,尽情戏弄之后,才压下他根本不值一提的挣扎,掰开他的双腿,巨大的阴茎闯开禁闭的软穴,强硬的进入,在强奸中获得暴虐至极的快感。
数月禁欲,两个乾元过度旺盛的精力宣泄在他身上,阮承青一个幼雏根本无法招架。朱瞻正只干了一次,拔出来时,雪白的两片臀肉上全是大力揉捏出来的指痕,太粗暴了,臀心扯了个一时间无法马上闭合的黑孔,隐约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肠壁,往外淌着腥白的浊液,阮承青已经发不出声音,只是眼角不停的滚着泪。
他的眼神疲惫绝望,却没有焦距。
秦川俯身亲吻他的眼睛,看似温柔亲昵,身下却没一点留情,巨大的阴茎青筋贯起,马眼兴奋得流水,插得阮承青痉挛崩溃,在地上乱爬。
秦川掐着他的腰,一下下狠顶,浑圆的臀肉颤的,他松开手,用力抽上去,击起肉浪。
阮承青看不到,听不着,身体上每一寸知觉都被无限放大,他还没办法从这种事情中得到快感。
疼惨了,根本无法忍受。
阮承青拼命往前爬,头撞在床边,手胡乱摸到床下的缝隙,不要命的钻了进去。
他抱着腿贴着墙壁,缩成很小的一团,哆嗦着躲避着男人们的视线。
床板低矮,阮承青身材纤细,还能勉强爬得进去。外头这两个体型高大的乾元,便是完全不行了。
秦川眉头紧皱,这床做的宽大结实,阮承青缩在最角落里,伸手捞他,只能碰到一点皮肉,阮承青打着颤把腿伸平了,整个人贴在墙壁上,完全就是只惊吓过度的猫,一点风吹草动就让他战战兢兢。
阮承青脸色极白,嘴唇咬的烂红,他原本就长得好,眼睛外面裹了层红圈。一月下来又瘦了很多,脸小的可怜,藏在阴影之下,似乎就只剩了双惊慌失措的眼睛。
秦川心头被重重一搔,他喘着粗气,阴茎胀大坚硬,手指都在因为戾气发痒。
那日,他把床板移开,才把狼狈不堪的阮承青揪出来。
后来,才给阮承青锁了手脚。
……
朱瞻正坐到床边,道:“是你的错。”
秦川道:“我?”
朱瞻正道:“教训不够。”
秦川大喇喇坐下,冷笑道:“那这次你来。”
阮承青听不到声音,他的肩膀挨着床板,感觉到轻微下陷。他正惊慌失措,绑在身上的链条紧了紧,有人正在扯他出来。
阮承青被拖出几寸,他把手掌撑在地上,身体拼命后仰。
朱瞻正抓住绷紧的锁链,道:“他听不到,声音没有用处,只能用身体记住,逃避根本什么用处,只能让他的境遇更加悲惨。”
第三十七章
阮承青被拖出几寸,他的手掌撑住地面,剧烈摩擦使掌心肿烫发红,破皮露出红肉,也完全无法与这些男人对抗。要被整个扯出去前,他推住了侧板。
链条一时绷紧,朱瞻正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