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过一眼,道:“世子脉象弱濡,极软而浮,如绵在水中,轻手相得,按之无有,如水上浮沤。”
朱瞻佑不耐道:“说些能听懂的。”
周太医道:“世子气血虚浮,五脏皆有郁症,且左尺脉动主阴虚,乾元是失精之状,若是坤泽则是血崩象……”
朱瞻佑问:“血崩?”
周太医道:“血崩之症于之坤泽,无非是小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
阮承青忽冷笑一声,打断道:“周太医,早前九皇子请您过来,您说我宫腔受损,今后无法再有子嗣,今日十四爷请您过来,您又要说些什么恶症了?”
“……”
周太医一怔,面色微露困顿,阮承青继续道:“我如今这样,恐怕也活不得多久,您倒不如让他们直接给我一刀,也比被他们打死痛快……”
朱瞻佑死死按住阮承青的嘴,把他压进柔软的床褥里,阮承青已经没什么力气挣动,只睁着双瓮黑的眼睛,死死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