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义“嘶”了一口冷气。 容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:“贱人!” 然后兀自翻身起床,进了浴室漱洗。 岑子义苦笑了一下,也跟着起床。对于容裳的举动,他半点意外也没有。 那可是强吻一回就给他上了毒药的容裳,被他趁人之危连皮带肉骨头不剔的吃了个干干净净,若是毫不报复,那才奇怪了呢。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