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狼一般。 “小丫头,你是妖精吗?”岑子义喘着粗气道。 她潮红着小脸,面上三分清醒七分迷茫,更刺激得人想要将她拆吞入腹。 他将分身用力的抵着她,即便隔着衣料也挤进去了一截,容裳轻吟了一声,忍不住夹紧双腿。 就这么一个动作,岑子义“嘶”了一声,额头上都落下汗来:“裳儿,要被你夹断了” 他这样子哪里是疼,分明想如早晨时、如浴室里那般再次狠狠的折磨她,容裳仅余的几分清醒让她推着他的胸膛:“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