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以。”

圣贤书若是有用,她也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了。

他该生气斥责,将她拉回到正道上来的。

可这句话在她娇软的嗓音下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,将他心底深处埋着的东西震得文发颤。

那些大道礼仪卡在喉间,逸出时又转成了另一个和它们毫不相干的,同样荒唐的问句:

“你说的馋自己哥哥的身子……”他顿了一下,手指摩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