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接下来的几天,刘晨曦被人牢牢地黏在病床上,跟狗皮膏药似的,撕都撕不掉。
“小曦,你要去哪里?”病床上的人探着脑袋,不安地呼唤道。
刘晨曦用左手掀开被子下了床,头也不回地说:“吃药。”
回到病床上,刚准备闭目养神,背后靠过来一具暖烘烘的身体,手臂悄无声息地环上他的腰。
“小曦,你抱抱我。”施皓在他耳边委屈巴巴地说。
刘晨曦转过身,与他四目相对,无奈地说:“易感期这么爱撒娇,真拿你没有办法。”
“小曦,好爱你,亲亲。”
施皓讨好地把脸凑上前,轻轻吻了吻他柔软的嘴唇,咖啡气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蠢蠢欲动,浓度逐渐攀升,是求爱的信号。
刘晨曦身体稍稍后撤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眨了眨眼睛,施皓一天能说八百遍爱他,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,已经对情话产生了抗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