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触碰我。
“说完了。”她也在盯着我看。胆子真小,只是接吻而已,有必要把窗帘也拉上么,“你得把眼睛闭上。”她的话语里有几分哀求,怕我不答应,又补充道,“不然你到沙发上坐着去吧,你太高了我够不到。”
我赌她不敢,我赌她就是在我嘴皮子上磨一下,我正计划着等她败下阵后再一次狡诈地强吻她,好能在这种小事上打击她的自信心,以证明我的强大。所以我配合了,安静地靠在沙发上,大发善心地闭上了眼睛。
我不知道那时候她在想什么,只知道这家伙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,又在用手撑来摸去的功夫里把我弄硬了。她绝对是来折磨我的,我笃定。
然后她就吻上来了,用无比拙劣的技巧,把我嘴唇上的死皮吸破。
嘴皮破了,当然疼,但也不是很疼,我可以忍受,但我不想忍受,我找准了这个机会狠狠教训她,要把她压身下,最好把她的衣服都扯乱了,以坐实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。可刚睁眼就看见她畏畏缩缩的目光。
“沉时,我舌头短,够你上颚有点太费劲了。”都这种时候了,她居然还在想自己没有天赋。
“所以呢?”我轻轻推开她,低头、抬手,把嘴皮子上的血迹擦干净。
“不然你再教我一遍吧。”她笑得甜,强调,“我觉得你上次就吻得很好,我特别有感觉。”
“……”她在说什么?我可是坏男人。
“你觉得很爽?”我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女人。
她抿着唇,脸红,假意把手搭在我的肩上,忸怩,盯着我眼睛来回看了好几遍,最后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,小声回答,“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亲我,但我觉得你很在意我的感受,不是随便敷衍我的。”
“……温阮,你是不是没见过男人。”算了,说了也是白说。她再蹭下去我就要走火入魔了。
“谁说我没见过。”她还想解释,但我不给她机会了。这可是强吻,可以随时随地毫无道理地发生,我把她压进沙发的角落里亲吻,直到她的头发被推入沙发的缝隙间,直到她痒到不知道该如何安放她那双小手,直到我在脑海里幻想了一遍又一遍把她操烂的事实,直到邪火退尽,我才能结束这个不知道因为五百块钱而发生的亲吻。
二、吻。
实际上亲吻与做爱相比,没有多少意思。
阮阮总喜欢美化我,想必她已经在你们眼前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好听话。可我到底是个男人,我与他们没什么不同,他们想要的,我也想要,他们沉迷的,我也会沉迷。
那时候过得糊涂,又违心,一直没同沉女士说过实话,正如她和你们说的那样,我之前谎称自己是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刻忽然喜欢上温阮的。
当然不是,我对她的感情算得上有迹可循。
她是我第一个喜欢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女人。这句话是真话。就算阮阮拿着这句前来质问我,我也还是会这么回答。
在没有系统前,我和她一样,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,没接触过异性,直到分级考试。我没和任何人说过,我的分级考试几乎是噩梦一般的存在,每次回想起来,我都会在心里痛斥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。
我和她们不是平等的,人没办法与不在一个阶层的人相爱。
所以爱上她,是我要走的必经之路,好让我这个可怜透顶的人生看起来没那么失败,还,还曾经沉默地爱过某个女人。
但我在爱上她的时候已然变成了坏孩子,于是回应爱的举动,都由本该温馨真挚的言语换成了能把她推得足够远的冷漠的话语。
“我没那么喜欢你。”
——其实我挺喜欢你的。
“你不要靠我这么近,就不能和我保持一点距离么?我会很烦的。”
——如果你能靠过来,我做梦都会笑醒。
“我不欢迎你来,除了能让我饮鸩止渴般的爽一会儿,其他的,你什么都做不到。”
——我大概是太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