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高岭之花,想采摘的人,大抵上都会摔得头破血流

我可不想做那枉死鬼!

摇了摇脑袋,我让自己清醒,走到妆台前坐下,开始擦拭头发。

不知何时,黄铜镜里折射出的人影,已放下了手中书册。

他坐在床前,静看着我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从铜镜里,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,然而我的后背却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

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