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手上的动作就显得有些强硬了。用他在射击场里扣动扳机的手。郁初想,可我又不是手/枪扳机。
郁初想要放空自己,然而身体上的各种感受像是一只钩子,紧紧地嵌在他的思绪上,他想要去思考别的事情,那只钩子会不依不饶地把他拉回来。
他在晕眩中低头去看,觉得不可思议,天呐,他原本平坦的肚子鼓起一个小山丘。
他觉得胀痛,呼吸间觉得这种感觉完全不能被忽略。
郁初的思绪已经被搅乱,他有点想不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什么。明明不久前他还站在台上领奖,为什么现在他就被谢知行压在了床上。
他费力地抬起自己的上半身,紧接着用力地在谢知行的肩膀上咬了一口。
听到谢知行被咬后的闷哼声,郁初才心满意足地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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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郁初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他昨晚实在太累,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大概跟晕过去没什么差别。
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这种时候会这么累,他平时做体能训练的时候都没有昨晚累。
这两天是休息时间,郁初没有工作安排。
不过他前阵子每天都醒得很早,有了生物钟,虽然没有闹钟但还是在八点多的时候醒了过来。
他动作缓慢地往身后看了一眼,谢知行不在,可能是处理什么事情去了。
谢知行不在,郁初开始在心里刻薄地评价着谢知行的技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