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要少十万块的收入,谢知行的黑卡也还在他这里。
郁初下床,从后面抱住了谢知行,温顺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。
谢知行的身体和石头似的,硬邦邦的,怎么会有人这么硬。
郁初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,他经常在谢知行身上闻到这个味道。他的队友用的香水都不是这个味道的,不知道谢知行用的是什么香水。
谢知行很高,郁初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的时候感觉有点累。
“你生气了吗?”他问。
良久,谢知行缓缓侧过身,用手捏住郁初的脸,随后低下头。
郁初下意识以为谢知行要吻他,但是谢知行没有,他只是目光沉沉地注视着郁初。
“有些事情,你早就应该看出来,一个不太熟的导演请你吃饭的目的,”谢知行说,“以及我不是谢知行。”
郁初一愣。不是谢知行,那就只能是谢知远了。
他现在分辨谢知行和谢知远的办法很拙劣,就是看面前的人戴不戴眼镜。
谁知道谢知远今天怎么没戴眼镜,他自然而然地把谢知远认成谢知行了。
郁初松开手,谢知远的手却还捏着他的脸。
他痛定思痛,上次他这么抱人的时候也认错人了,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,他居然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。
谢知远看到他惊讶的表情,可能是觉得满意,松开手:“现在认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