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说,而谢锦这几人都能明了。
这几年,皇姨母仗着自己的身子大好,便夙兴夜寐、宵衣旰食,不管是前朝的谢锦与臣子还是后宫的主子们如何劝都不曾改变,而今她的身体像是终于到了极限。
谢锦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。
“国师,你真的没有法子了吗?”谢锦不甘心地追问。
虽然这些年,谢璋几乎将这个国师捧到了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,但是她依旧谦虚有礼,即使对宫人也是平易近人,不见倨傲。
面对谢锦的追问,自然是没有任何恼怒不耐。
她拂了拂宽大的袖子,思忖片刻道:“现下以我之能,不过只能将病情稳定一年两载,若是我的师妹……”
说到这里,国师叹了一口气摇头,不欲言说。
“国师何故不继续说下去?”太子拧着眉问。
谢锦的视线也紧紧盯在国师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