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冯氏是怎么个想法,毕竟他是尔骊在这个世上唯一的长辈。”
“你若是真心想要他修心悔过,没必要非要让他出去,咱们王府也得够大,寻一僻静处改成寮房,再请来一两位道长来,亦可让他清修,甚至还能寻几位男夫子,时不时去教导一番,岂不更好。”
花父的话面面俱到,将谢锦多方面的顾虑都寻了个法子堵上。
而谢锦挣扎许久,最后没有说应下也没说不应,只说道:“请冯氏来。”
不一时,冯氏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,脸上红光满面,朝着花父谢锦轻轻福身开口道:“问老王夫安,问王姬安。”
这几日他住在王府,那是吃得也好、睡得也好,刚开始的那点憔悴那是一个都不见了。
花父是见惯了他这模样,也没有过惊奇,只是温和地叫他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