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状态并不好,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疼。

谢锦伸出手揉了揉眼睛,慢慢睁开眼环顾一周,发现自己竟然不是躺在水边,而是来到了一处陌生的房屋中。

现下自己正躺在床上,靛蓝色的被褥盖在她的胸前,南窗支起竹帘卷着半截麻绳,上面拴了一串玉米。

临床的矮几上摆着粗陶茶具,似乎还能闻见劣质茶水的焦味,显然是炒过了头。

但现在她的喉咙干痛地要冒火,便也不再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