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一来,他便知道这个人是来做什么的。

因为这段时间来用各种方法“劝”他的人不在少数,但没有一个人会说这样的话。

他想,这人定是个糊涂。

心中的绝望不停地上涌,但又或许眼前这人不似其他人凶神恶煞,他不再默默流泪,而是哭出了声。

“这是什么新折磨人的法子,你不要哄我。”

谢锦叹了一口气,将自己想好的说辞慢慢道来:“我是认真的,你可以先假意顺从,到时我就让我的朋友为你赎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