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点,镇南王身边这些人为上,自作聪明要不得。
打定了主意,谢桥倒是收了原来的心思,在府里安分的呆了半月都没出门,期间,穆通来找过她几次,都被她寻借口推脱了。
穆通哪里想得出这其中的缘由,每次从府衙铩羽而归,心情都极度不爽,想到此,手里的剑冲着边上的一株开的正好的花树,唰唰几剑砍了个稀烂。
历琮之和寒清并肩走出连廊,正看到这情景,历琮之皱皱眉道:
『他最近怎么了?』
寒清道:
『去了府衙几次,谢乔都避而不见,想来正因为这个烦恼』
说到这里,不禁沉吟半响道:
『说起来也蹊跷,自上次从别院瞧了蹴鞠回来,就再也见不着面了,那天瞧着脸色也不怎么好,难不成是病了,明儿我还是亲自去府衙走一趟吧』
历琮之倒是笑了,挑挑眉道:
『怎么,难道师妹真想收他这个弟子』
寒清道:
『有何不可,我瞧着她倒是个可造之材,即便不学武,师兄的一身医术也有了着落』
历琮之瞧了她一眼,叹口气道:
『大师兄已经去了这些年,寒清你也该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,我麾下的青年才俊不少,你挑一个,我出头给你做媒,定然让你嫁的风凤光光的,如何』
寒清脸色一黯,低声道:
『二师兄还是不要管我的事了』
说着疾步走了出去。
历琮之目光微闪,对后面的掌府官道:
『明日请谢知府过府饮宴,本王也该会会他了』
谢宜岳接到镇南王的请帖,倒是有些忐忑起来,自己来了这小一年了,他都以各种名义推脱不见,如今这是什么缘故,即便忐忑还是要去。
第二日略略交代了林伯几句,便去了镇南王府,平常自己连进去府门都难,今日却被掌府官满面笑容的迎了进去,谢宜岳自己都觉得有些诡异。
宴席摆在后面花园,一抬眼就看到正前方的镇南王,忙跪下道:
『微臣云州知府谢宜岳,参见王爷』
镇南王站起来,几步过来扶起他笑道:
『谢大人何必行此大礼,前一阵我身体不适,倒是怠慢了大人,大人莫要怪罪本王才是』
谢宜岳忙道:
『不敢不敢』
席间坐满了云州的大小官员,镇南王倒是把谢宜岳安排到了自己的一席,摆摆手笑道:
『咱们今天不谈公事,只赏花吃酒谈风月,谢大人,你看我府里这几株山茶开的可好』
谢宜岳看过去,只见周围花圃中,有数株名贵的茶花,明媚鲜艳,忙赞了声好,历琮之哈哈笑了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