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只能说,我们都没有那几个英国小孩的鸡巴大咯,是不是满足不了我们宝宝的小骚穴?”汪汕给宫六生使了个眼色。
“不是、不是……呜呜,你们给我泼脏水……”
宫欣察觉肉穴内被宫六生紧贴在G点上的跳蛋开始逐步加强。
前有萧琮埋头吃上她挺立肿胀的阴蒂,牙齿会轻啃过她已经脆弱敏感的小肉核。
后有汪汕握着她两团白乳搓揉着,留下淡淡玫瑰花瓣般的浅痕。
而另外两个男人的视线灼热到令她无法呼吸,光是被看着,都能被视奸到高潮。
像被拉着马车的四匹白马踢踢踏踏地踩过,四轮英式马车沿着小腹一直往上,在胸腔里的小花园不停绕着圈,马车上的炮手点燃了礼炮,Bomb,在颅内奏起铿锵有力的进行曲。
短时间登顶的快感使宫欣眼前晕眩,看着天花板的月球顶灯,似乎自己真的在月球漫步重力全失,只剩下身体本能地一阵阵抽搐痉挛。
萧琮拿下被丰沛淫水喷湿的眼镜在浴巾上随意一擦:“宝贝这么骚,那几个英国小孩哪能驾驭得来?”
宫六生把跳蛋关掉,站起身时脖间的金链晃过白光,嘴角勾起:“胜在自身硬件过强啊,我们宝贝一见到大鸡巴就走不动路了,这坏毛病得好好治治。”
汪汕依然抚慰着高潮后的她,坚挺的鼻尖在她耳后敏感小肉上厮磨:“一个小时没看住你而已,你就偷跑出去发骚,看来是昨晚没喂饱你了?”
一句句占有欲极强的荤话在她颅内引起后续痉挛,软刀子一下下磨着她已经溃不成军的节操线。
无尽的空虚感令她渴望被填满,填满她身上一个个洞口。
宫欣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,她撩起酥软的眼皮,看季星阑掏出自己热气腾腾的阴茎。
龟头抵到她的唇边,已经溢出的前精把她的嘴唇和下巴涂得油光淋淋。
她听着那把依然磁性动人的声音说出令人小腹颤抖的荤话:“那这样子,我们四个人要努力一点,把姐姐肏到没办法再看上其他男人才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