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不愿意冷落了宫六生,她直起上身,右手揽上男人的脖子,主动伸出香舌和他勾缠在一起,左手也抚慰着湿淋淋的肉棒。
汪汕被她的姿势带着往前挪了几寸,看眼前深情接吻的两人心里又酸又麻,想想这真是自己找苦受。
他掰过宫欣的小脸,夺走原本属于宫六生的吻。
“喜欢这样被两个男人把你夹在中间?嗯?”他咬着她温热软甜的唇,感受她又一波暖潮从深处涌出,把他包围在热带海岛暖阳里。
他们现在的模样像极了澳洲牛奶公司的滑蛋三明治。
两片全麦吐司中间夹着用牛奶滑炒的鸡蛋,奶香四溢软弹可口,感觉稍微用力一挤,就会有香甜奶液缓缓渗出。
“喜欢……喜欢……”高潮中的小脑袋没办法思考,只能随意搪塞。
两个男人不约而同都呵笑一声,汪汕有意给战友挪位置所以不恋战,存好心做好事*,抽插了近百下猛地拔出射在宫欣臀上。
滑腻的皮肤挂不住白浊,黏稠的温热液体顺着大腿滑落到床单上,晕开一圈水迹。
宫六生等汪汕拿来纸巾清理了自己的精液,便把被肏得软熟烂透的小女人抱起,突然的失重使宫欣立刻攀紧了男人的腰,就像几个小时前他们未有争执之前的模样。
粗长的阴茎就着湿滑的体液,轻易地噗嗤一声捅进了肉穴内,刚刚还未流尽的淫液被再次堵回甬道里。
“嗯啊”悠长软绵的呻吟声夹杂着奶味糅进空气中,刚刚全程都不敢喊汪汕名字的小嘴这时喊宫六生的名字喊得可欢了,“小六叔叔”、“叔叔”不停地叫,一声声尾音绕了十八弯的嘤咛,喊得汪汕头皮发麻眉毛直跳,才射完不久的肉茎不争气地又有抬头的阵势。
他拿起床头柜上开夜床时摆好的纯净水,走到被颠得快丢了魂魄的宫欣身边,把杯口凑到她嘴边喂给她,“乖,喝点水。”
宫欣哪有办法含住冰凉的液体,宫六生用了这个姿势就是存心想肏到她明天下不来床,两条腿得用尽力气才能钳紧男人精瘦的窄腰,可每每被宫六生一抛套她就没了力气,得再次重新蓄力攀紧,大腿间的肌肉早已酥麻颤抖。
冷水在她口中晃荡不已,像经历着地震的鱼缸,水花四溅。
汪汕把剩下的水喝完,放下水杯后又回到宫欣身后,带着水渍的嘴唇凑近她的耳畔,舔舐着耳廓和耳垂,冰凉又激起了女人一阵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