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兮然,洞房花烛夜,你还该伺候些什么?”

一绺长发,被萧烬安顺过来,攥在指端缠绕着,力度就像把玩细细的蛇。

若说那篇文章满纸谄媚,暗藏心机,他能读出对方想往上拼命地爬。

但是面前这个少年眸光清澈,看不出野心,除非城府比想象得还更深。

不过,辱人者人恒辱之,白兮然,惺惺作态惯了,你又能装多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