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还在狡辩。”

李雯君的眼神也冷了下去,“我说我管不了各个院子吃食,兄长说我偷换单子,我说我没有库房钥匙,兄长说我与初夏勾结,既然兄长已经认定了我就是个偷奸耍滑之人,那么即使心剖出来也是无用的。”

她看向邹氏,眼眶湿润,“母亲,您现在身子康健,管家权还是交给您,我会和祖母说无力胜任,账本我叫伞儿去取。”

邹氏一听有些急了。

虽然最近是在禁足,但她发现不管家之后清闲了不少,省得天天不是这个找她就是那个烦她,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老夫人那边,时刻要提起一万个精神应对,生怕出一点岔子。

嫁过来这么多年,婆母的手段她可是吃的够够的。

现在悠闲的日子这么好过,她何苦再接回来。

“你兄长就是性子急些,你做的很好,安心做着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