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死亡,在走私同伴眼里也是一场意外,动手的不是他们。真正的凶手观察到函塔卡先生不对劲的地方已经很久,她知道每个礼拜五下午,孩子们从城里回来后,函塔卡先生会观察孩子们,寻找记号。

“寻找到记号后,他会用眼神向一名藏在阴影里的影行者暗示,那个时候,函塔卡先生全部注意力,都会落在有记号的那个小孩身上。”

全部注意力都没有在面前的流水线机器里,当然也留神不到凶手提前做了手脚的地方。

她只需要在这个时候少放几个货物在传送带上,不低头的被害者,只要伸手就会被传送带卷入。

委托人少女已经在颤抖。

她结巴道:“怎么可能?杀人凶手……杀人凶手的是函塔卡太太?”

这对夫妻档可是流水线上配合的好手,事故发生后,痛不欲生的函塔卡太太甚至不愿留在白羽鸭村这个伤心地,很快搬走了。

她搬走到了城里,在委托人少女祖母家附近,经常在委托人少女回祖母家时。上门送点糖果和小炸肉。

那天,委托人少女向螺乔婆婆述说梦境,就是在祖母家!当时函塔卡太太刚走不久!

“原来是不想审判庭收缴丈夫的来源不明财产。”旁听的审判官倒是明白了,眉头却没有松开,“但这种谋杀方法,有证据吗?”

螺乔婆婆第三次摇头。

她叹息:“事故机器已经被处理掉,我虽然这么说,但我确实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动手,又或者证明她是故意。”

即便是流水线上配合默契的夫妻档,有一人不小心出了个错,不,她只是放货物的动作慢了一点,哪怕她丈夫因此死亡,你能说她就是故意的吗?

“送去源血之母神殿开个脑怎样?”审判官忍不住提议,“在这环红宝湖带,想找高级血肉医生是可以找到的。”

“对非邪神信徒这么做是违法的,先生。”螺乔婆婆说,她发现她比审判官,更了解这方面的法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