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屿宁轻声说。

外滩各色景色入眼,明明绚烂斑斓到极致,男人清澈的眸子里倒影缤纷,却突然被一抹不知名的抑色给掩住。

我也只是过来找一个人而已。

如果能碰上,他想问问,这两年突然的疏远和躲避到底是为什么。

只可惜观众席千余座位,并没有发生什么奇迹。

来的时候甚至没跟任何人提前打招呼,因为担心提前告知,会不会她连这场音乐会都不来了。

他也不愿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被拒之于千里外。

孟屿宁清楚自己是普通人,男人该有的骄傲他也有,其实也生过气,像是毫无预兆被判了“死刑”。

他同样胆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