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”

梁知夏一边把头埋在陆权温热的颈窝,一边嘟囔:“可是这样别人还是会认出来是我啊。”

陆权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:“他们不会说什么的。”

一辆一辆大巴车在他们面前离开,陆权敛着眉,单手脱下梁知夏的高跟鞋,脚后跟已经磨破出血了。

他拧着眉,表情严肃,眼里闪过一抹心疼:“鞋子磨脚,怎么不和我说?”

被脱掉鞋子的时候,梁知夏就知道陆权会这么问他。

他嗡声道:“也不是很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