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意袭来,沈今懿终于抵抗不住,慢慢阖上眼睫,嗓音也越来越轻,“你也是我幸运拥有的珍宝……”
陆徽时抱着她,听着她平缓的呼吸,她温热柔软的身躯充盈了他的怀抱,却又不止。
心里也是。
贫瘠嶙峋的山谷,有了她,就有了勃勃生机。
等怀里人睡熟后,陆徽时放开她,轻轻起身,去浴室拿了毛巾出来,擦掉她脸上的泪痕。
沈今懿哭得太久,薄薄的眼皮透出一层血色,眉心不舒服地皱着,直到感觉到有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来,她才舒缓地睡过去。
陆徽时帮她湿敷完,确保她的眼睛不会肿,在oA上给自已签批了半日的假期。
* *
第二天,沈今懿在头疼欲裂中醒来,哼哼唧唧地把陆徽时也吵醒,叫着头疼。
洗漱过后,陆徽时给她拿了药,药化在口中很苦,她借此迁怒他。
“你是不是故意拿的最苦的药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