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他慌忙抬头,却只看见霍光一脸淡然的神色,而杜延年与张安世则皱着眉,眉目之间明显是惊不定。 公孙遗想问又不好出口,毕竟分神已是过失。 另一边,张安世勉强镇定下来,手按凭几,语气坚决地道:“千金之子,不坐垂堂。大将军岂可如此冒险?” 冒险?! 公孙遗不由冷汗淋漓,不敢想像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