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年幼中宫。
―纵然年幼无知,兮君还是能够理解这份用词浅显的奏章在说什么的。
―上书也许是考虑到天子只有十四岁,而不敢写得太过晦涩吧!
良久,兮君无奈地看了一圈殿中诸人,皱着眉开口:“左将军将燕王的这份奏书进呈,有何计较?上如何应对?”
这两个问题让众人从沉思中惊醒,目光集中作为消息来源的郭穰身上。
郭恭敬参礼,沉稳地回答:“左将军、御史大夫等皆在荡宫,尚无诏令。”
兮君默默点头。低头思忖良久。才抬头问倚华:“可是大父希望我暂离荡?”说着她看了郭穰一眼。意思很明显。
―以郭穰素来地表现。岂会犯下那般错误?
倚华默默摇头。看着皇后不解地神色。她轻声回答:“此事既出。大将军恐无暇顾及中宫了。”
―很残忍地实话。
兮君地眼中闪过一丝无法掩饰地黯然。却只是一瞬间。一眨眼而已。
年仅八岁地皇后很认真询问自己地长御:“那么。现在。我该如何?”
―既然郭穰在这里,她也就不必询问是谁的主意了。
面对那双清明的黑眸,倚华脸上有掩不过住狼狈,但是,她没有回避皇后的询问。
“等。”年轻的长御给了一个无可奈何地回答。
“等?”兮君茫然地重复,“等什么呢?需要等到什么样的结果呢?”
众人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