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上的各色的形象,也让鄂邑长公主再看不清弟弟的神色。
“皇姊……要做选择的不是赏与建……”
―金赏与金建算什么?
――不过是奉车都尉、驸马都尉、侍中!
―他们需要做什么选择?
―他们地选择又有什么用?
……
走出荡宫时。天高气爽。鄂邑长公主却打了个寒颤。
“长主!”等候的家令不由一惊,担忧地询问可要将四人舆换成辇车。
“不必了。”脸色有些苍白的鄂邑长公主按了一下衣襟,冷淡地拒绝。
八月末的风……的确是开始冷了……
长公主病了,天子也病了,虽然只是风寒小恙,仍然让太医署忙碌了十来天。
八岁的皇后按照规守在荡宫,但是,皇后毕竟年幼,真正侍疾伺候地仍然是那些十来岁的后宫嫔妾,自然也有人承宠。
兮君对此并不在意,按例赐了银指环给承宠之人,倒是鄂邑长公主担心天子的身体,将那个长使叫去承光宫一顿教训,又写了一份手书给皇后,要皇后严禁此事。
兮君拿着长公主手书的牍板愣了半天,才怔怔地对前来传书的长公主家令道:“我觉得长主此书应该写给主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