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好在有喝过药,这会儿老夫只需要开些受寒的方子,按时喝下,三日之内就好了。”
大夫去了药房抓药,和贺盛挥挥手,贺盛只能先松开周然,跟了上去,“大夫有何指教?”
“这些日子莫要让她多睡,也莫要过多行房,让夫人适当发汗即可。”大夫包了六包汤药,“公子莫要怪老夫多嘴,您夫人从小身子就不好,底子弱的很,恐怕以后难以受孕,平日里也需要让她多养身子。”
“我不在乎这些。”贺盛摇着头,他本身也有喝避子汤药的,他不愿意让周然受生子的痛苦,“大夫说的我也记下了,多谢。”
贺盛付了钱,拿着汤药,重新回到前厅,小翠已经帮忙换了另一条凉帕,他拿过披风给周然整个人都裹起来,又把她抱了起来,慢慢的走回客栈。
周然被扎了几针已经好一些,至少不晕乎了,她抬头看着贺盛的下巴,又看着天上的月亮,贺盛对她真好…她是不是也要对贺盛好一点…
贺盛让三个人回去睡了,将周然小心的放回床榻上,叠好披风,去洗了凉帕,又重新上床把人抱在怀里,他愧疚又心痛,给周然轻轻揉身体,刚才周然说自己骨头痛,“然娘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才会让你病了。”
周然亲了亲他的下巴,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动了,“盛郎,不是你的错,是我身子不好…这样都能病了,你做的已经很好了。”
贺盛把头埋在她的脖子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,眼泪都砸在周然肩膀上,他实在是没出息,只知道一味将然娘带上,却忽略了她一向不好的身子,还那么欺负她…
周然艰难抬手,轻轻的拍着贺盛的背,“不要哭…我很快就能好了…盛郎…”
周然抬起贺盛的脸,凑上去亲他,“我喜欢你。”
贺盛哭的更凶,把周然抱的紧紧的,“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,我一点都不好…什么用都没有…”他不忘裹紧被子,怕风钻进来。
“谁说的…你最有用,我就是喜欢你…”周然声音低了,她有些困了,精神气不足,“无论是十五岁的我,还是十七岁的然娘…”
说完这句话周然就睡着了,贺盛抽泣着,哭了好半天才缓过来,他探了周然的鼻息,已经不再堵塞,用帕子擦了一擦脸,唇贴上周然的脸,也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周然得喝两份汤药,贺盛已经做好要哄她很久的准备,可周然只是皱着张脸,一鼓作气的就喝完了,她抓着贺盛的衣服,说道“亲亲我…贺盛…亲亲我。”
贺盛弯腰吻她,他们两个人的嘴里都是苦的,他不敢多亲,最后嘬了口她的唇就直起身子翻出蜜糖放进她嘴里。
周然连蜜糖都要分他一半,咬开,将另一半喂进他嘴里,贺盛笑着咬碎吃下去。
月月买了个新玩具,是一个小型秋千上面放着个小人,戳一下小人,秋千就会荡起来,她特地买来哄周然的。
周然没见过这种东西,她趴在桌子上,戳着小人,也不觉得无聊,自己和小秋千就玩了很久,脚一晃一晃的,她面色红润,还是有些烧的。
到了第三天,距离他们从京城出发已经过去七天,周然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,贺盛却还是担心,他决定自己去小安镇,将周然留在此地。
周然不同意,她抓着贺盛的两根手指,他们如今腻歪得很,“不行,我要和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