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?莫要生气,我只是不想让你太伤心。”毕竟这个时候的周然是最依赖大理寺卿的。

“你就是想看我笑话!我爹没了…你不告诉我!还欺辱我!就是因为我爹没了,他不能打死你!所以你才…你才…”周然放声大哭,她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,外衫的两个衣袖都是湿的。

贺盛抱住她,知道是自己操之过急,“是我的错,可我并没有想看你笑话,我对你做的事,他如果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,岳父的死我也很痛心,可是然娘,人总是要往前走的…”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周然打了一巴掌,头撇向一旁,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
“什么往前走!痛落不到你身上就可以轻飘飘的说这种话吗!”她抽泣着,“我要和你和离!”她不能一直呆在这儿,她要回大理寺卿府…她要回家…

“然娘!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他抓着周然的手,“不许再说这种事情了。”听到和离,他心都痛了。

“什么对你!我与你本就无情,只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,凭什么不能和离!”她又说了…她又说…贺盛直接把人扛了起来,丢到床榻上,把她压在身下亲上她的唇。

他松开嘴,又用手捂住她的唇,怕她 朢 憂 ?????? 怤 ?????? 整 理 再说出令自己难过的话来,“然娘,我们是有情意的,你心悦我,我也…心悦着你。你冷静点,听我说好吗?”

周然紧紧咬着他手内侧的肉,“如今形势严峻,我们出不去鹿鸣山庄,我也不会同你分开,我们当初是你上了我的马车与我…”贺盛耳根红了,“成亲也是你提的,当然我也很开心,你和我成亲是为了躲避林纪的求亲,就是那个诗会上扔你小石头,害你掉进水里的世子,你记得他吗?”

周然把他的手咬出血,听到一个更让她讨厌的名字她才点了点头,十五岁的时候,她一时贪玩去了诗会,结果遇到了一个穿玄袍的讨厌鬼,那个讨厌鬼丢她石头,害她受惊掉进池子里,还生了病,那是她那么大以来第一次受委屈,她十分讨厌那个所谓的世子,但是因为生病,贺盛给她房里送了很多好吃的,还有药,天天翻花园的墙来看她,哄着她…其实贺盛对她一直很好,只是她把贺盛的好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
“他的父亲,康王,前些日子造反了,如今是新帝,林纪成了太子,所以你现在更不能和我…分离,我答应你,这些日子不会再对你做那些事情,你好好的呆在这儿,好吗?”贺盛耐心的哄着她,隔着自己的手亲上她的唇,那只手还在往下滴血,落到周然白净的脖子上,贺盛拿了帕子给她擦着。

两个人安静了好一会儿,周然妥协,松开自己的牙齿,缓慢的点了头。

“贺盛,对不起,我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你…”周然别扭的和他道歉,微微翘着嘴,一脸不适应,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道歉,自然是不适应的。

“没关系的然娘,只要你开心,做什么都好。”贺盛从床榻上起来,“除了和我分开。”他补充道,从外面叫了瑞吉,让他帮自己包扎手。

“哦…”周然闷闷的应道,不和离就不和离,贺盛真小气,这两个字都不提。

她咬的深,虎牙的地方更是两个深洞,也不知道贺盛哪来那么强的忍耐力不叫出声,他把门口的两个傻子侍女叫进来在他眼里小翠和月月同傻子没区别,“伺候姑娘漱口。”

周然嘴里含着清水,咕噜咕噜的漱口又吐进铜盆里,清水被染成淡红色的液体,月月重新端下去。

一通闹腾她的发髻也松了,小翠帮她重新梳妆,“那我们都要睡在一起吗?”周然问的小声。

瑞吉终于帮贺盛包扎好了伤口,贺盛站了起来,听到了她的问声,肯定道,“嗯。”

可是她睡相很烂…周然心里暗自腹诽着,她不想和贺盛一起睡,她想自己睡,可以滚来滚去的很舒服,和贺盛一起睡他只会紧紧抱着自己,连动都不能动的…

贺盛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,他走过去,从首饰匣子里拿起一支镶嵌红宝石的簪子,插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