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醉了还硬得起来干你?哪疼,我揉揉。”

程昱伸手轻轻拨弄了几下潮湿的花唇,又搅弄起了一阵水声,换来床上人不住地扭腰颤抖。有浓稠的乳白色液体缓缓流出洞口,被大手尽数抹去。

“后来有没有去医院看过?”

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前一秒还带着调笑的程昱突然语气严肃地发问,抚摸着她发丝的另一只手也微微一滞。

宁宥仪抬眼看了他一眼,伸出手搂住程昱宽阔的肩膀回答:“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
大一做私人体检时宁宥仪就查出了输卵管黏连的症状,当医生拿着化验单,表情复杂地告诉她情况严重、未来可能难以生育的时候,她心里只有无限的轻松。

养育下一代的前提是觉得自己活明白了,如果可以的话,宁宥仪希望这个世界她从未来过。

好在上天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,以一种前置性的干预手段替她抹杀了另一种可能。无需背负什么社会道德的压力,唯一遗憾的就是也许会被另一半嫌弃,怪罪她没有作为女性所谓最普世的“实用价值”。

初夜时程昱被宁宥仪无赖地痴缠着,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完成了两人青涩的第一次结合。

那时他因没忍住射在了宁宥仪体内而深深自责,事后对着她红肿的下身不知所措。却只听见她说没关系,以后都可以内射。

一开始以为宁宥仪单纯地想追求刺激,后来程昱知道了,他喜欢的人大概率这辈子都没有生育的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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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18 红红的月亮(微h)

宁宥仪告诉他身体情况的那一刻在心里预演了许多结果。也许程昱会觉得和她没有以后,就此提出分手。也许他还年轻,对孩子的事茫然无谓,并不打算去考虑那些长远规划的事。

而程昱一字一句听完之后,只是紧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,随后神情严肃地问她对身体健康有没有影响,会不会有哪里难受。就像此时此刻。

“没事的程昱,你要是喜欢宝宝,以后会有人给你生的。”

意识逐渐回笼。宁宥仪抬头亲了亲他紧致的下颌线,语气轻松地安慰眼前神色凝重的人。

话音刚落花穴却被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狠狠捅入,力气大得她嗓音发颤地闷哼出声。

程昱翻身将怀中的人压在身下,一张脸沉得像窗外的黑夜一般,他伸手狠了劲搅弄着还湿润的甬道,激起少女更难耐的呻吟,随后草草挑动了几下便撤出了手指。

宁宥仪刚想去找他的眼睛,却被翻过身扶起腰跪在了被单上。

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坚硬的分身不怎么柔情地抵上粉嫩的花唇,下一秒毫无铺垫地将她贯穿到底,朝着最脆弱的地方狠戾讨伐,尖锐的快感激得宁宥仪近乎失声。

“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?”

程昱声音泠冽的像酒,下腹高频进出的性器宛若无情的打桩机,撞得极快又极狠,完全不同于前一次的温存,不过十几下便在穴口交合处捣出了一层厚厚的白沫。

宁宥仪双手被反剪着扣在身后,手腕被程昱死死拽着,身子却被撞得不停往前。肉棒硬的像滚烫的烙铁,不断凿弄着她深处的宫口,惹得她扭着腰肢频频躲避。

她回头望程昱的脸庞,眼眶中擒着的泪被他眼中的愤怒一点点融化。

激烈的拍打声持续了几十分钟未停歇,直到床上趴着的少女已声嘶力竭,再也无法哭喊出声,程昱一记深顶又一次将精液射入甬道深处。

“我最讨厌小孩子,麻烦得要死,以后也没打算生。”

“无论我和谁结婚未来过什么样的日子,都不用你操心。炮友要有炮友的样子,宁宥仪,少多管闲事。”

程昱拔出半硬着的性器,伸手抽出纸擦拭着下身,语气冷淡地丢下几句话后扭头离开。

宁宥仪听见浴室的开门声响起,有潺潺的水声流出,几分钟后又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