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银子?”木锦沅违心劝解,“事情闹大了都不好看是不是?”

沈书慧听木锦沅这么一说,瞬间脸就拉了下来,她母亲在信里说侯府捉襟见肘,吃食都在逐月缩减,快要喝西北风了,敢情是故意欺骗她!

她竟当真以为侯府也没有银子才和掌柜的撕扯,怕闹到侯府,侯府再拿不出银子就丢人了。

“你们既然不相信,就和我去永宁侯府看看我是不是侯府嫡女!”沈书慧带着气,步履生风。

她倒是要看看她母亲是怎么喝西北风的?

掌柜的追着就出去了,他的翡翠镯子啊!

木锦沅看着沈书慧的背影勾了勾唇。

她记得沈书慧嫁的应该是淮南盐运都指挥使杜永乐,盐运都指挥使官职不大,位列三品,但却是个实打实的肥差。

想必永宁侯夫人肯将嫡女嫁过去,也是因为这个,毕竟她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,要不怎么会看上区区一个盐运指挥使?

可看刚刚沈书慧打肿脸充胖子,没理赖三分的样子,可不像是个阔绰的盐运使夫人。

那只有一个可能,沈书慧嫁的杜家定是出了什么事,不然才不会落魄到为了一个镯子当众和掌柜的撕破脸。

既然如此,她当然要把沈书慧这个麻烦送到侯府去。

听她的意思是刚回到京城,想来还不知道她弟弟和木锦夏的事情了。

这趟出来的值!

此时,沈书慧到了永宁侯府,扬着头在门口站住,身后还跟着紧追不舍的掌柜的。

“大小姐!”侯府的管家一看到沈书慧立刻就迎了上来,“大小姐你回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?”

沈书慧撇撇嘴,提前通知她们是好让他们准备好哭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