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教育他,于是补了一句不那么严肃的,“你死了我就变鳏夫了。”

“不,你是寡夫。”景尧冷呵。

“好好好,你看路就行。”耳机里传来沉闷的轻笑,声音离得有点远,像是把听筒拿远了笑的。

景尧又说不出话来了。

真离谱,他也是矫情上了,教育他不行哄着也不行,怎么都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