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,您可真不能再不上心了!

如今这令贵妃遇喜不能侍寝不正是娘娘您的好时候?”

“放肆!”

苏音洛猛的一拍梳妆台,坐在椅子上转过身呵斥道:“你如今真的是越发没有规矩了,这是在宫里,不是在府里,这些话是身为奴婢的你该说的吗?

她令贵妃出生再不如我可如今她的位分远在我之上,这些话若是传到了旁人的耳朵里,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,你以为届时我能护的住你?”

见自家主子是真的发火了,浣纱‘扑通’一声跪在地上,磕着头小声说道:“娘娘您别气了,气大伤身,仔细气坏了您自个儿的身子,奴婢错了,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
“去,你去外头跪两个时辰,好好反思一下。”

浣纱磕了个头,起身走到殿外跪在了青石板上。

这时端了碗银耳莲子羹正欲进殿的浣菻瞧见了浣纱跪在殿外,无奈的叹口气摇了摇头迈过了寝殿的门槛。

......

“娘娘,用碗银耳莲子羹吧。”

话落,浣菻将银耳莲子羹放到苏音洛手边,重新拿起梳子,替她继续梳起了头。

“娘娘,您知道的,浣纱的嘴虽是坏了些,可也都是一心为娘娘您考虑的。”

苏音洛拿起一旁的银耳莲子羹搅了搅说道:“你们俩一直跟在我身边侍奉,她是个什么性子我又岂会不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