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蔓西!”

盛夏的意识已经微弱,听到这话,她又笑了。

唇角微动,声音微弱。

“可是当初……你不是这样说的啊……你说你……爱的是我……季默言,你好狠,我恨你。”

钟庆兰见盛夏趴在地上不动,拽起她,“别给我装!你这个狡诈的女人,最会骗人!”

钟庆兰对着盛夏的脸又抽了两记耳掴子。

盛夏已经没什么意识了,像一滩泥任由钟庆兰抓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