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尽,酒杯被安慕洲抢了过去,放在吧台上。 “刚手术不久,眼睛不想要,我可以帮你剜掉。” 沈蔓西扶着吧台痴痴笑起来,“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,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吗?” 沈蔓西摇摇晃晃站起身,一把揪住安慕洲的衬衫领口,将他拉到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