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弟弟的血,一辈子都洗不干净。”

轻飘飘的一句话仿若重担压上少年心头。

如鲠在喉。

杨寡妇的脸色变得复杂,害怕再呆下去听到些不该听的东西,她识趣的慢慢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