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舛一副十足的清贵相,确实,于家这一代没几个拿得出手的小辈,也就于怆和于舛两兄弟够看,哪怕不算名正言顺,可谁又敢说什么。

所以于舛在这里躲清静,还真没有人敢来打扰他。

“陆先生,还没向你道声谢。”

于舛说完,喝了口酒,向他举杯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