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越攥越紧。

“于怆他可能有某些方面的疾病,或许和他的身世有关,他以前不姓于,是后来才改了姓,他……”他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头也昏沉的厉害。

眉心用力拧起,竟是出了一头的汗。

猛然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,他神情微滞,想起公寓里那条挂在阳台的黑色领带,还有对方偶尔注视着于怆的眼神。

他呐呐地张了张嘴,“一满哥,你要想清楚。”

空气安静了片刻。

“好,谢谢你。”

得到这句温柔的答复,他看着那个背光站立的人,心里不知道为什么,更加空落落的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