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脑袋,“女人嘛,就那样,没了清白要死要活的,说不定她自己就想不开了。”

“带着吧!”祥哥的眼神不容质疑,说明他仍旧没有完全打消疑虑。

“行!”司律舔了舔嘴唇,意犹未尽地讨价还价,“不过我的女人,别人可不能碰。”

祥哥拍了拍他的肩膀,似乎很满意他的决定。

司律嘬了嘬牙花子,关门进了屋。

他就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,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,多了一个姜颜,他并没有把握全身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