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出来,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对正在打水的陈凤霞说:

“我昨晚上做了个怪梦,梦见吃杨婶做的红烧肉了,那香味儿,我在梦里都流口水了。”

陈凤霞嫌弃地瞥了她一眼:“瞧你这馋样,不就是几天没吃肉吗?至于做梦都惦记着?”

她嘴上这么说,手上打水的动作却顿了顿。

因为她昨天晚上好像也闻见肉味儿了。

“该不会是有人半夜偷吃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