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脏了,需要洗洗。我这就去帮她好好洗洗。」 于是带着几桶盐水去了东阁。 马夫人浑身发臭,半瘫床上,嘴至下颌长满燎泡,里面流出金汤银水,恶心至极,全身只有一双眼睛还算活络,恨恨地盯着我。 我将盐水倒泼在她身上。 她痛地打挺跳起来,已被热水嘶哑的音喉发出『嗬嗬』地喘气声,不似人形,闻者发凉,林姨娘吓得软了腿。 我却笑得更艳。 小姐死的那天,我就疯了。 你怎能指望一个疯子,还会有正常人才有的害怕呢? 我将一盆盆盐水不停倒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