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毫无办法。

基地门前密密麻麻一片的兵,它们将成为令人难以忘却的噩梦。

好在,这噩梦,总归不是他们的。

一目连还没来得及摘下耳机,他被人紧紧塞在了怀抱里,脸颊贴在激动到滚烫的脖颈肌肤上,稍微一撇头就能吻上对方的喉结。

在外人看来,这或许只是兄弟之间的一个普通拥抱……

他却知道,不是。

曾经是,但很可能,再也不会是了。

荒什么也没说,一目连听到耳麦里传来青行灯酒吞狸猫鬼哭狼嚎一样的大叫,难听是难听了些,但他突然有那么一瞬间,有点被感动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