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心里泛起淡淡的忧伤。

“娘娘,娘娘,铁棒来了!快,温度要不够啦!”罗景咋咋呼呼冲了进来。

“稳住稳住,给我给我!”姜妄南接过那热气腾腾的棒子,抓起一捋父母授之的头发,打圈着缠了上去。

秋若:“……”

罗景:“……”

酉时,灵溪湖。

太阳躲进了云层里,光线柔和,时而有风,正是放风筝的好天气。

荷花一望无际,香味清新怡然,粉嫩茂密,摇晃不止,像在开口大笑,碧绿荷叶与湖水交相辉映,乍一看,竟有些分不清哪边是实物、哪边的镜像。

姜妄南还未走到湖边,便远远看见那头挤着不少人,莺莺燕燕,有的在弹琵琶、有的在吊嗓子、有的在吟诗、有的在作画……像极了一个大杂烩训练场,好不热闹。

姜妄南好奇问:“她们在做什么呀?”

秋若道:“这些娘娘们在为三日后的荷花宴做准备呢。”

“荷花宴要表演节目?”他有一种被小学元旦晚会支配的惶恐感。

“是的,娘娘,大家都是自愿参加的,不过,今年人数也太多了点。”

“幸好幸好。”他松了一口气,就像公共课的小组任务中遇到有人主动上台演讲ppt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