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靠在折叠椅上,半低着头,唇色苍白。病容衬得他眼窝深了点,两颊也退回到初见时那种稍显嶙峋的状态。 岑矜深呼吸一下,收回目光,走了过去。 校医望见来人,忙起身问:“你是李雾家长啊?” 李雾抬眸扫她,又仓皇垂眼,面色愈加难看。 “是我,”岑矜不动声色,淡着脸问:“他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