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挑眉,夸了一句:“干得不错。”

止役:…

怎么回事,这种微妙的满足感?

夸完止役,渊白重新看向聊天界面。她对赛博通用宇宙文字不熟悉,好在对话并不多。

它不只是宋老头一个人,而是千千万万类似的受害者。

意识到这点后,渊白二话不说,直接将这些账本挑出来,全都丢到地上。

她的动静很大,引起止役的注目。他诧异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
“把这些账本烧了。”“哎哟,这小哑巴,居然还会发出声音。”

穿着西装、长相粗鲁的壮汉一边指着惨叫的宋临,一边发出哼哧哼哧的鼻息喘笑,说:“还以为哑巴就不用捂嘴了。”

他将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布条塞进宋临嘴里,宋临尝到了隔夜血浆的味道,他也不确定,因为他现在脸上,嘴里,喉咙里溢出来的都是血味。

他被这群人打了。

他是在做完参考人调查后,半道被他们套上头套掳走的。

宋临没办法说话,即使想要求救,除了剧烈挣扎没有其他办法,半路还挨了好几拳。等头套拿掉,眼前视野重新清晰,他发现自己被带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,四面都是牢笼,里头横七竖八地躺着意识不清的人。

你们是什么人?宋临尝试用手语对话。

“妈的,话也说不明白,植入一个自带手语翻译的喉咙义体会死吗?”

莫名其妙,宋临又被打了。

就在刚刚,他遭到这辈子从没有过的痛打,那些人抄起手边能用的东西,往他身上扔,宋临感觉自己的肝脏被打断了,脑袋也被打破一个洞,不然这种呼呼的漏风感是怎么回事?

他努力睁开眼睛,眼前一片血红色,却并不妨碍他看清这些人的面貌。

人模人样穿着西服,这一眼看上去好像上班族,然而袖口无意间露出来的皮肤,却暴露他们全身都加装了武器义体,除了犯罪份子没人会这样改装自己。

可是宋临不明白,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打他,他这十八年的人生都不曾和他们有过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