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舌尖伸得长长的,掰开放放,灵活地在他阴蒂上打转,把放放从没发出过的高亢尖叫都舔了出来,他含在嘴里用力吸吮,放放径直挺着腰潮吹了,全喷在池霖下巴脖颈上,池霖的舌头一道一道地舔舐湿漉漉的阴户,给放放舔得干干净净。

折磨完这个可怜的处子,池霖坐起身,得意地观察自己的杰作,放放已经蜷缩着浑身痉挛,床单湿得不能看。

池霖哼了一声,警告他:“以后你再说和我做会萎掉,我就把你身体里的东西全舔出来。”

万嘉嘉靠在楼梯上正和小团体谈笑,池霖突然出现在楼梯上面,猛地冲着她下楼来。

这些想做坏蛋,享受权力的女孩笑意都加深了,都是不怀好意的笑,池霖一定是被放放的伤激怒了,找她们对峙,这时候,就是嘲讽他,然后动手动脚的好机会。

她们互相使眼色,要说的话都准备好了。

可是池霖已经冲到面前,还是没有停下脚步,她们的笑容凝固,并且被慌乱取代,都散开给这个不看路的疯子让路,池霖依然没有减速的打算,他撞到万嘉嘉的胳膊,万嘉嘉忙握住扶手这婊子急着投胎吗?!

她想着以后找他算账,但还没怎么想,马尾的发尾不动声色的被一只手攥住了,头皮紧绷的感觉让万嘉嘉只叹大事不妙,但这个小动作,只有她和池霖知道,她的小团体们忙着散开,没人来救她。

池霖就那么一拽,也不需要使多少力气,万嘉嘉径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,尖叫声此起彼伏,她滚了有六级台阶,摔在楼梯间眼冒金星。

同伴们处于震惊中,没来得及扶她,池霖却率先惊慌失措地迎上去,一边道歉,一边蹲下身来。

万嘉嘉直想躲开这个恶魔,但是池霖的手拽住了她的胳膊,好似拉她起来一样,却将嘴唇贴在她耳畔:

“是不是气得想让我去死?不过杀人你会被抓走的,还是好好地报复我吧。想个让我痛苦的办法,不然来个基本操作?给我拍裸照?找人强奸我?你有种就这么干,我最害怕这两样了。”

万嘉嘉痛得眼泪都挤了出来,她被人七手八脚地拉起来时,抹掉眼泪,恨毒了四下寻找,那个婊子已经不知道去哪了。

柏森差不多养成去池霖教室门口等他的习惯,只要没什么事,准时准点。池霖有时和他室友一起,有时还跟着别班的卷发女生,柏森也不怪罪这两个大灯泡,固执己见地占着池霖“男朋友”的位置,做男朋友都会做的事。

池霖总是故意不搭理他,跟上了床的样子判若两人,但是看柏森过于沮丧,他又会来撩拨几句,动手动脚,柏森真是从没见过这么会耍人的小狼,就算做爱,他叫的那些床也不见得都是真话,柏森被他若即若离玩弄自己的态度快要折磨疯了,但又从中病态地产生一股你追我赶、逆来顺受的卑微感。

他每天一想到池霖,就胸口发堵,呼吸不畅,总觉得下一秒就该玩完,分道扬镳,这关系长久不了,反反复复地想着,可是又坚决不愿意开口跟池霖一刀两断,他变成了浮游生物,一个浪就会被打翻到深海底下,永远也喘不上气,想要抽身走,却发现他曾经对待别人的潇洒冷漠,全都无法对池霖使出来。

他想要池霖敞开接纳自己,就一点点都好,抱着这样的希望,不停地去接近他,又被池霖耍他的态度逼到无数次用公狼味压他,拿池霖“爱他”的假象虚度。

柏森想着跟池霖之间乱七八糟的一团乱麻,靠在w0班门口垂着头阴郁,别人都绕开他走路,池霖是混乱和麻烦的中心,跟他牵扯上的人基本没一个好过,谁都不想卷进去。

柏森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贱,高高在上的自尊被池霖弄出千疮百孔,有时自嘲地想,他以后再也不会对一个人付出这么多感情了,池霖不但榨干了他的性欲,还榨干了他的精神。

池霖的身影一出来,柏森立刻捕捉到,之前的浑浑噩噩都烟消云散,只剩下靠近池霖的本能。

他迈着大步追上去,池霖走得特别快,几乎在奔跑,这是个很怪异的现象,因为柏森只在